再说我们家逢年过节,有两样吃的,似乎已经成了“规定动作”,一个是清炖羊肉,一个就是粉汤。
搅粉的时候,必须掌握好火候、抓紧时间,否则就会失败。妻子先是将粉块放入盆里稀释,然后过滤渣滓,再搅匀,等锅里水开了,撒些盐,我就把盆子端到锅灶前,按照妻子的吩咐均匀倒入锅中,而她则一手拿着擀面杖,麻利地搅粉,一手来回转动锅沿,确保锅底不糊,片刻功夫就大功告成。
当然搅一锅粉是不够的,多添水,多稀释,粉就软,可以用来做凉粉;反之就适合做粉汤了。我先让妻子切凉粉,洁白无瑕、晶莹剔透,就像儿时冬天解渴的一块冰,只是冰块有点坚硬,而凉粉则软绵滑溜,真正的一切一大碗,再撒些香菜,拌些辣椒酱,倒上醋,红、白、绿三种颜色,实实在在的色香味俱全,吊人胃口。
吃不完贴上保鲜膜,放进冰箱储藏室,什么时候想吃都行,一点都不费事。而且我发现有些人比我还嘴馋,即使在冰天雪地,也能旁若无人地蹲在大街摊子前吃凉粉,尤其以女人居多。我问妻子原因何在,妻子说或许和女性的特殊生理情况有关,想想也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