本世纪二三十年代的甘肃,从东到西,从人文到自然,最突出的景观是一个“乱”字。大军阀大战,小军阀小战,毛贼土匪也抽冷子掠一把,乱中添乱。正是在这种情形下,冯玉祥苦心经营四年,以甘肃为自己的大后方,蒋介石则利用一切机会渗透甘肃,企图瓦解冯玉祥集团的基础,使其自乱阵脚,无暇他顾,从而彻底消灭之。
冯玉祥是职业军人,自然晓得 其中利害。他麾下的西北军为了便于统治,将甘肃一分为三,原甘肃省西宁行政区改设青海省,宁夏行 政区改设宁夏省,任命孙连仲为青海省主席,门致中为宁夏省主席,刘郁芬为甘肃省主席。一切准备就绪后,与蒋介石逐鹿中原的战争便提上了议事日程。1929年6月,刘郁芬东调陕西就任西北军后方总司令职。8月,孙连仲出任甘肃省主席。次年,冯、阎联合倒蒋的中原大战爆发,孙连仲奉令率部东进,甘肃省主席一职空缺,匆忙之中,政权交由以民政厅长王祯为首的省府八大委员共同主政,军事上则任命雷中田为陆军暂编第一师师长,驻防兰州,另外还请来青海马麟的一个骑兵师协防,并任命马为甘肃省剿匪总司 令,雷为副司令,第一师第一旅旅长高振邦兼任兰州市长。
一盘乱棋
中原大战,冯玉祥落败,以王 祯为首的甘肃省政府委员,通电拥 护南京中央政府,而王祯本人则坚辞本职,省府事务则由各委员共同上下行文,均联合署名。1931年1月,南京政府发电马鸿宾代理甘肃主席,同时,中央陆海空总司令部派出以马文车为首的四名视察员进入甘肃,作为蒋介石集团入主甘肃的前奏。
蒋介石在任命马鸿宾为甘肃省代理主席时,雷中田已被任命为陆军新编第八师师长并兼任省保安司令。马鸿宾就职后,试图有所作为,在政治上精简机构,裁员减薪,以节省开支,用考试的办法选任县长;在军事上,将他从宁夏带 来的一旅人马驻扎在小西湖一带,以加强省城防卫,并收编了两股地方武装他的这些举措不但未使混乱的政局、拮据的财政得到丝毫改观,相反使原有矛盾更趋尖锐,尤其是收编地方武装,引起了负责兰 州城防的雷中田的不满,雷氏也如法炮制,大肆招兵,进行对抗。雷马交恶日益公开化。
1931年8月,南京中央政府改组甘肃省政府,任命马鸿宾为主席,马文车等9人为省府委员,雷中田见马鸿宾正式做了省长,自己连一个委员的名义也没得到。作为冯玉祥的老部下对此,他一则心怀不满一则又惶恐不安,倒马的念头就像干柴遇到了烈火燃烧起来。为雷中田火上浇油的还有首席视察员马文车,他看见其他委员都兼有实职,他却是一个光杆委员。于是,马文车和雷中田便成了难兄难弟利害相系,两人被绑在了一辆战车上。本省的一些政客也到处煽风点火,终于使雷中田和马鸿宾势不两立,直至兵戎相见。
马鸿宾是8月5日被正式任命的,命令到达兰州已是8月21日。8月25日,兰州城突然实施戒严,武装军警三步一冈,五步一哨,商家关门歇业,居民闭户不出。到了夜间,城区枪声大作。天亮后,大街小巷贴满了雷中田的布告,人们才知道马主席被扣。
其实,雷中田未能捉住马鸿宾,当时,省府开会,马在进入会场时,发觉形势不妙,便借入厕之名,穿墙过巷,最后被警察局长高振邦掩护起来,雷、高矛盾也由此公开。
军政两大员水火不容,省府光杆委员马文车走到了前台。他以国民党甘肃省党政委员的资格,出面召集了“甘肃省党政军学农工商各界代表联席会议”,会议公推雷中田为全省保安总司令,马文车为临时省政府主席兼教育厅长。一朝权在手,便把令来行,马文车在就职通电中,对“雷马事变”只字未提,只表不自己出任主席是“为维持现状起见,不得不勉为其难”,而以临时省政府主席名义发表的“告民众书”中却与雷中田的布告一样,除揭露马鸿宾的罪状外,对雷的行为进行了辩护,有“幸我甘民,洞烛其奸,复赖雷师揭竿仗义卒擒元恶,人心大快”等语。
一笔糊涂账
“雷马事变”轰动全国,一时兰州各种势力怀着各种目的纷纷来甘开展活动。设辕西安的杨虎城先前派赵晚江来甘又派村斌丞、蒋松亭前来活动,结果赵晚江被不明身份的人暗杀。青海的马麟、马步芳发电表示支持雷中田。在南京担任蒙藏委员会委员长的马福祥则同情马鸿宾,要求蒋介石惩办事变主谋马文车。蒋则电告雷中田、马文车:“连日接报告谓马主席被禁闭,如果属实,实属反叛中央,目无法纪。限文到即将马主席恢复自由 行施职权,中央命令,绝不更改。”而雷却对此不屑一顾,他对马文车说:“有我保驾,中央其奈我何?”蒋氏电报在高振邦身上起了作用,马鸿宾现在他手上,于是,他将发动事变的责任,一揽子推到了雷中田头上,表示服从中央;马麟出面调停未果,甘肃地方各路军阀闻 风而动,扬言要开进兰州戡乱。
北洋军阀吴佩孚已被打倒多年,避居四川,听说甘肃有变,即以旅游为名,带着老婆孩子和几百名护,从川北进入陇南。在吴佩孚入兰的第三天,雷马纠纷遂告解决,马鸿宾回到了自己的部队。
蒋介石对下野的吴佩孚从未放松过警惕。当五省拥吴出山的通电发出后,即刻命令杨虎城人甘平乱驱吴,这也是杨的意思。他即遣十七师师长孙蔚如率军入甘。而吴佩孚集团本来就是貌合神离,不堪一击,这位吴上将军不得不携同眷属随从,与马文车趁黑夜逃出兰州。
不过,鹬蚌相争渔翁得利是常讲常新的故事,陕军赶走了吴佩孚,打击了甘肃地方军阀,蒋介石本来就不打算让杨虎城获得任何发展。“雷马事变”引起的喧哗与骚动还未沉寂,他便于1932年4月,以军民分治的理由,任命文人邵力子为甘肃主席,孙蔚如只获得了一个省府委贝的虚衔。蒋介石控制了甘肃。
此时,马鸿宾仍退回宁夏当了主席,策动“雷马事变”的雷中田等人也不再有人追究了。一场牵动四面八方的事件,留下的是一笔糊涂账。
据《百年甘肃》
中外领导人都追什么剧
奥巴马成功连任后,第一夫人米歇尔总算可以放松了,而她的消遣方式,就是追热门英剧。这位总统夫人是《唐顿庄园》的疯狂剧迷。
实际上,中外领导人家庭中并不是只有米歇尔才追剧。
美国总统奥巴马承认,自己看电视的口味比其他家庭成员要“阴暗”一些。他在接受《People》杂志采访时,回答说喜欢看黑帮剧《大西洋帝国》和反恐剧《国土安全》,后者是他目前的最爱。这部剧讲的是一位CIA特工与一位曾在伊拉克被俘8年、前海军中士的恐怖嫌犯斗智斗勇的故事,因为剧情扑朔迷离,第一集就创下该频道8年来首播集的最高收视率,季末一集又刷新了收尾集的最高收视率纪录,难怪连总统先生也要在百忙之中追剧到底。
而胡锦涛主席在繁忙工作之余喜欢看韩剧。在2008年8月25日胡锦涛访问韩国的欢迎晚宴上,韩国明星李英爱的身影格外引人注意。据韩国媒体报道,总统李明博特地指示要做好接待工作。韩国总统府副发言人金恩慧解释:“据我所知,胡锦涛夫妇是《大长今》的剧迷,所以(我们)邀请李英爱出席。”当天的晚宴,另一位韩流明星代表张娜拉献唱后,胡锦涛与她握手,还用韩语说了一句谢谢,这让张娜拉“惊喜得有些不知所措,胡主席的韩语发音相当准确”.
早在2005年接受韩国记者采访时,胡锦涛已亲口证实,他很喜欢看《大长今》,但因为公务忙,始终未能连续看完。
朝鲜前领导人金正日以爱看电影和自己创作电影着称。他最喜欢看007系列片、《13号星期五》、伊丽莎白·泰勒主演的影片和唐老鸭动画片。他收藏的各国电影拷贝多达25万个。他亲自创作和监制的电影《卖花姑娘》风靡朝鲜和周边国家,曾获得第18届国际电影节特别奖和特等奖章。
金正日直言不讳自己对银幕的酷爱:“如果我没有成为一名政治家,我肯定是个出色的电影导演,或者至少是个电影评论家。”而菲律宾前总统阿罗约在任时,无论多么忙,她都挤出时间与家人共度。她的有中国血统的丈夫和两个儿子爱看《卧虎藏龙》,她也很喜欢,说影片拍得很美。
这些年,中国电视剧成为中国文化向海外传播的重要途径,一些东南亚、非洲领导人相继成为中国剧迷。
据担任过中国驻越南大使的李家忠回忆,在他任期中,越南的荧屏上大概有《孽债》、《雍正皇朝》、《还珠格格》、《牵手》等三四十部中国电视剧。越南前副总理阮功丹曾对他说,只要哪天晚上播放中国电视剧,政府机关便很难再召开会议,即使是高级干部,也都希望按时回家追剧。文化部的官员说,每当播放中国电视剧时,河内街上行人稀少,交通事故也会相应减少。前越南共产党中央总书记杜梅就喜欢《一村之长》,他觉得“不仅不土气,而且很有启发”,另一位前越共总书记黎可漂看过《英雄无悔》,觉得剧中的公安局长同越南的公安局长十分相像。
据《老人报》
“谢师宴”悄然升温 评:感恩的错位
2016-07-20 11:22:23 来源:北京日报 作者:${中新记者姓名} 责任编辑:唐云云
2016年07月20日 11:22 来源:北京日报 参与互动 0 近期,随着不少学子开始收到梦寐以求的录取通知书,规模不同、价格各异的“谢师宴”也悄然升温。
同往年一样,“谢师宴”再度成为人们口诛笔伐的对象。不过现实是,不满声此起彼伏,“谢师宴”却依然红火,而且还越来越上档次。是人们的呼吁不灵了,还是不谢师的确不行了?在笔者看来,最关键的原因,莫过于某些家长和学子们的心结。他们将“请客”和“感恩”捆绑在一起,认为只有弄上饕餮盛宴,让恩师们坐上座,亲自行敬酒礼,才可了却心愿,否则心里总有过不去的“坎”.
这样的“谢师”无疑是一种感恩的错位。事实上,感恩也分场合、分对象、分形式,也有目标、有方向。当感恩只剩下赤裸裸的吃喝,甚至蒙上一层功利主义色彩,不仅会让老师的形象受损,对正在成长中的学子也无裨益。
感恩的形式可以有多种。对于学子们来说,未来真正成为国家的栋梁,为社会作出贡献,老师们自会感到无比荣耀。好好学习、努力工作,走好未来的路,这才是最好的感恩。而这样的感恩才货真价实,也才能为老师们真心喜欢。
(山东 桑胜高)
石钟山:同类题材多到市场不能消化 IP将变泡沫
2016-07-21 10:39:53 来源:北京日报 作者:${中新记者姓名} 责任编辑:唐云云
2016年07月21日 10:39 来源:北京日报 参与互动 本报讯(记者 路艳霞)昨天,在2016年中国数字出版年会上,中文在线举办的“IP一体化共创多赢生态高端主题论坛”吸引了出版、影视、游戏、动漫等产业链众多大咖的到来。着名作家、编剧石钟山的发言,好似给IP热泼了一盆冷水,得到不少与会者的认同。
石钟山的多部小说曾被改编成电视剧,像《激情燃烧的岁月》《军歌嘹亮》《幸福像花儿一样》等都颇有影响。面对IP这个已不算新鲜的词儿,石钟山一上来就撂下句话--要谈谈靠手写的老同志对IP的感受。从前年开始就不断有制片人纷纷向他发问:“石钟山,你有没有IP?”石钟山很惶恐地问:“什么叫IP?”制片人说就是作品有很多粉丝量,还有很牛的故事。结果他不得不很自卑地说:“我没有!我只有小说,而且是手写出来的小说。”但面对IP这个热词,石钟山“知耻后勇”,特意上网搜了一下。结果,他搜索出的结果和随后不断从业内获取的信息,让他得出了一个不算乐观的结论:“要照目前这个做法,最后我们会把自己做死。”
石钟山认为,很多影视公司都以为只要有点击量,有故事,就赶紧买来,再将这个IP进行打造,肯定会没错。他甚至听某公司大老板放下话说,“既然有IP,就不需要大牌编剧了。”石钟山很担心,当一众同类题材大量汇聚,到市场不能消化时,IP将变成泡沫。“其实我们现在已看到,所谓IP改成的网剧、电视剧、电影,最后不少都死在网络里、电影院里了。”
事实上,正是因为IP太热,石钟山变得沉寂了,“概念化的东西太多,让我分不清良莠。”他说,自己一直在观望,所以这两年都没拿出新作。他认为讲故事、讲人物、讲情怀,才符合自己的创作原则,不想随意改变,“我要打造自己心目中的IP”.
石钟山预判,目前市场正在悄悄转向,纯文学图书出版在增加,新老作家都纷纷推出新作。这说明有思想、有内涵、有深度的作品依然受大众欢迎,他也觉得自己等到了该拿出新作的时候。“一年前创作了一部描写维和部队的军旅题材小说《像太阳的爱情》,预计今年9月将面世,并有计划拍成电影。”石钟山说。